一口气!
颇有一种被组织上审查、现在总算证明自己清白之后那种轻松的感觉。
罗旋放好钱,然后认认真真的问刘富贵,“你想不想吃国家粮?”
刘富贵一愣,“我现在吃的就是国家粮啊。”
罗旋摇摇头,“你那只是城镇居民粮本,和我说的真正的国家粮,那可是两码事情。”
刘富贵当然听得懂罗旋口中所说的、两种粮食关系之间的差距。
闻言, 刘富贵嘿嘿一笑, “咋地?你还认识街道办主任不成?我可跟你说啊,你让他把我安排进火柴盒厂,我可不干!”
“天天坐在那里, 和一帮老娘们儿糊火柴盒,弄200个盒子才赚3角7分钱,刚好够我买一盒‘红梅’烟,这破工作我吃饱了撑的,才会求爹爹告奶奶的,走后门去干。”
罗旋道,“你还记不记得,先前你帮我提的那个东西?”
刘富贵笑道,“我又没喝醉酒,当然记得了。喏,我手指甲里面的那黑泥,现在还没洗干净呢。”
“那就是一件,能够让你吃上国家粮的神器。”
罗旋拉过刘富贵道,“你想想,现在哪个县里、哪个地区,不是在大力发展工矿企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