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卓府回来的晚上,哭着哭着在门边就睡着了,醒来的时候脖子疼的厉害,脚也是僵僵得麻的站起来都吃力的很,第二日,天不见大亮,我就准备出去找叶霖的,想着他多少能帮我打听些我想知道的事儿。我打开门还未跨出子,竟‘咚’的摔了个人进来,正是昨夜送我回来的秦江沅,他在这里守了一夜?那我昨晚上的事他岂不都知道了?我在门里不安的时候他就这么静静陪着?说没有一点感动是假的,况且待我冷静下来时,我竟觉得我其实没有资格恨这群人,我只是被他们的阴谋还有冷血惊倒了,仔细想想,哪朝的官场不是这样的?而我毕竟同薄家并不是真的血亲关系,心里头还不至于仇恨,只想尽最大的力救下这家对我有恩的有缘人罢了,想的太多竟不知道该以怎样的心情面对他,索性摆了冷冷一张脸不变应万变。
见我没有扶他的意思,他自己起身,拂了拂衣裳的灰尘,两手垂在腰间,紧紧地握成拳,小声地说了句:“我担心你出事!”,我狠狠的被震了一下,失了一瞬的神。
“你现在看到了,我没事!赶紧回去吧!”,被自己刚刚的失神吓到,又换上了一副冷冷的脸。
“你这么早要去哪里?”
“只是随便出去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