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梳洗好后来了前厅,大约是其他人都还在忙,暂时还没有过来。桌上只简单的摆了分量足够的菜肴,并未见得有多丰盛,6府的这种随意反而让我觉得安心不少。其实要真的说随意,也只是这待客的随意,6府各人乍看之下都是恪守本分的样子,但从他们的少言谨慎懂规矩中看得出来都是经过精心调教的。之前无心细看,这会子环顾这厅堂四周,这里的陈设虽然简约但线条优美气韵极佳,看的出这里的主人内涵很是高雅,只是堂前挂的一幅水墨竹却似有些歪歪扭扭,连我这种不懂画的人也看得出来并非出自名家之手,更像是初学者的随意刻画,我往前凑得更近一些想要看清楚落款,万一是出自名家我随意评论倒是要贻笑大方了。
“这是我十五岁生辰的时候一位好友送的,那时候她也才七八岁,刚刚学了不久”,准是6谦见我好奇这幅画,以为我懂画才笑着解释了。
“这幅画对你来说肯定很重要!”,我这不是说的废话吗?依6谦的身家买上一幅名家之作也是小事一桩,这屋里的陈设难以言说的别致,若不是极为看重也不会在这么显眼的位置挂了这幅格格不入的画作。
“恩”,6谦一贯的波澜不惊但承认的语气却坚定不已,我隐隐觉得这画是可能是出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