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实际已经过了多久,但宋云禾已经开始熟悉眼下的生活,她知道在哪里去找衣服,哪里准备了热水可以洗簌,哪里可以有吃的。
天气暖和阳光灿烂的时候她就站在院子里,用身体去感受日照温度的变化,由此定下了东南西北,然后寻着这样的方向开始一点一点扩张着自己的空间认知。
柴彧时常里坐在屋顶批阅那些每日送来的奏折,偶尔抬眼,看着那个小东西已经熟练的找着栅栏的小门,然后一脚一探的从斜坡处安全的走到了地面上。
然后显的有些雀跃的原地跺脚舞手的。
他微眯着眼,一如往常的疑惑,他不知道十年前的自己到底是如何会喜欢上这样一个小东西的。
她不是倾国倾城的美人,不媚不风情,虽然偶尔那双什么都看不见的眼睛也有顾盼生辉的时候,却更像是一朵带着晨露开的张牙舞爪的白玉昙花。
她也不端庄贤淑,没有一国公主的尊贵气派,更未曾见到半分能母仪天下的恩慈,当然也没半分普通百姓家姑娘的温婉大方,矜持小意。
她与这个世间那样的格格不入,可他内心却又全然的知道她本应该就是那样子的。
这样复杂矛盾的思绪像冬日里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