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次见面之前,宋云禾已经与柴彧一年未见,半年未能消息,这所有的时间里,柴彧做过什么,发生过什么,宋云禾只字未问过,可是能感觉的到。
柴彧身边她曾经见过的人如今除了一个东漫谁也不在他身边,偌大的皇宫里没有,荀章老师的课堂上也没有。
正常的掌权者有着自己的班底,可这些时日宋云禾一个也没有看到,她不想去猜测,也不愿去猜想最不好的结果,她坚信自己所认识的柴彧不是滥杀的人,可,他也曾经对她说过,“生在帝王家的人生来如此。”
如果说以前的柴彧是一棵高岭上的青松,那么如今高岭之上云雾缭绕让人看不清真身,宋云禾只能看到树尖,还是向阳生长的那一部分。
柴彧以前不爱笑的,可如今他总看着她笑,她以为是心意相通,可实则是像随着太阳展颜的向日花,他只是努力的让她看到他在笑。
柴彧生病了,这是宋云禾改道来云京的其中一个原因,可是,这么多日相处,她并未找到病因,或许她中蛊祸的事情只是一个导火索,过去的柴彧是什么样的?现在的柴彧又是什么时候变化的,她想东漫这里应该会有一些线索。
可东漫低头,沉稳回答道:“陛下九五之尊,自是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