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云禾心底涌起某种并不熟悉的异样的感觉,愉悦的,亲密的,又带着某种娇羞和抗拒。柴彧的呼吸重了两息,但坐起了身,笑意温煦的看着她,面粉若花,眼亮如星,懵懵娇艳的样子实在诱人心。
只得抬手捂住了她的眼睛。
“今日休息好,明日与我一同启程去云京。”柴彧说,他不想再让她处在自己触手不及的地方,他实在怕一时的变故就让他鞭长莫及。
“说好了我要找矿的啊。”宋云禾小脸在他手下摇晃。
“你何是与我说好的?你那是单方面告知。”柴彧心泡蜜罐,脑子还是很清醒的,“再者,你既然都教会了学子们,何需要步步都跟着,有消息了他们自会通知我们。”
“那我又得从云京出来,来回岂不更折腾?”
柴彧松了手,看着她清澈的眼眸,认真问道:“你不在我身边如何护我?矿重要还是我重要?”
宋云禾眨了眨眼,“这如何能做对比?不是说你护不了我了再由我护你吗?”
“眼下,你不跟我回云京,我就护不了你。”
宋云禾看他面上失意之色显然是故意为之,但心中仍是被勾起了牵盼,“云京很难吗?”
“整个后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