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彧不是让你一路护送我吗?”宋云禾神色淡漠的样子与柴彧有几分神似,说话的语气更似雷同几分,“你于我来说不过是不尽职的侍卫,现在让你做好本职,你不明白吗?”
“你想命令我?”荣谨之仿是听到世上最好笑的话,一张脸笑的绝色又暴戾,像一朵食人花,“你当真以为我不敢杀你?”
“你不能杀,也杀不了的。”
杀人者的借口可以找到千万个,但真实的理由其实只有一个,而有些时候这个理由反而是会束缚杀人者的。荣谨之想杀她的理由不过因着柴彧,可也因着柴彧他根本不可能杀她,所以他只会一次又一次的试探,挑拨,不惜毁坏柴彧的品性。
“其实我现在一点也不想由你送我去云京,可是,既然柴彧信你,我便不能让他挂心。”宋云禾说,内心里谁也不会想带着情敌去寻情郎,但柴彧定是会时刻关注她的消息的,她着实不想这些情感上的私事影响到他。
他临走都没有与她认真说到荣谨之,除了她自己有意避开外,柴彧也是一时不知无从说起的吧?朋友与爱人之间的误会与矛盾可不是信手拈来就能处理好的。
宋云禾回想了许多星际时代自己曾经看过的爱情影视,隐忍和退让看起来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