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房的空气一时凝结,像身处雪山深处,呼吸重一些,就要引起雪崩一样。
宋云禾被他看的有些心虚,悔婚这件事她没想过,但基于目前的情况,似乎也不错,至少不会牵连到他吧。
“过河拆桥这样的事张口即来,公主的心思原来都聪明到了别处。”柴彧淡漠的语气里不无讽刺之意。
“过河拆桥拆的也是我自己这座桥。”宋云禾气势微弱,却也还是据理力争,“愚者筑墙,智者架桥,为一己之私让整个秦国闭关锁国,我不能认同。”
“公主是铁了心的想与内陆建交?”
“事已至此,能进便决不退。”
“如此,本王就如你所愿!”柴彧说完起身拂袖径直离开。
宋云禾感觉到他的怒气,但似乎没什么道理,转回头看向宋长臻疑惑道,“秦国与内陆建交,会极大的影响柴公子的利益吗?”
“长姐希望我们与柴公子继续合作吗?”宋长臻不答反问。
“当然,建交后我们就更需要一个强大的合作者。”
宋长臻懒洋洋的靠在龙椅上,似笑非笑的问,“长姐都不了解内陆,如何判定柴公子就是最强大的合作者?或许我们也可以有其它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