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把自己扯入深渊中,痛苦的不是他们,是你,你明不明白?”
面对我的话,陆梁静显然是听不进,她说:“如果放过他们就只是我一个人痛苦,我为什么要去当一个大善人?我又凭什么去当善人?既然注定我是痛苦的,那他们两个人谁也别想逃。”
我还想说什么,陆梁静已经开口说:“好了,你别再说了,这件事情我自然知道分寸,卿卿,我和你不一样,每个人有每个人处事方法,你别来干涉我的事情。”
陆梁静这样说,我也不再好多说什么,只是提议道:“好,你的事情我不管,只是如今我们为今之计就是找出易捷陷害你的证据,只要将证据一点一点揪出来,卢森看清楚易捷的面孔就好了。”
我们两人之后聊了一段时间后,我便从她公寓离开了,而陆梁静也回乔家。
我到达家里时,觉得自己全身酸痛,乔荆南今天没有去公司,而是在书房内和别人视频聊公事,我躲在门外偷偷看了他一眼,他正用流利的英文对着电脑和别人说着什么,手懒懒称着下颌,薄唇时而动两下,那模样说不出的迷人。
我趴在门口偷偷看了他好一会儿,正看得满脸花痴时,乔荆南看向电脑屏幕的脸忽然转过来,看向躲在门口的我,对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