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我没有刻意对谁说,我相信他一定能够听得见,就算乔荆南表面上如何风轻云淡,可我明白,他的难过我们都是看不见的,因为他在所有人眼里就是天,是支柱,他从来就没有资格悲伤。
而我现在所能够做的事情,就是这简简单单两个字,节哀。
说完那句话,我便从灵堂离开了。
我没有帮蕊蕊完成遗愿,却来灵堂为她送了最后一程,这个世界生死自有定律,短短时间内,我忽然明白死亡的可怕。
毫无预兆,突然之间,一个鲜活的生命,一个会笑会闹的生命,从这个世界上从此沉寂了,前尘往事与他再无半点干系。阵吐吗才。
我从灵堂离开时,看到了乔怵和他身后的袁锦,两个人从层层保镖守住的灵堂口进来,他牵着袁锦从我面前翩然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