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赶忙想要去拉开车门,可去拉的时候,发现车门被锁了,乔荆南坐在车内看向我,面目严肃,再也没有先前的戏谑了。
他不紧不慢为自己点了一根烟,坐在车内,放在方向盘上的手缓缓开了车窗,我死死拍打着车门说“你关着门干什么!”
乔荆南低头看向手中缓慢燃烧的火星,很快那截烟上便有了一截轻薄的白色烟灰,他并不急着抖掉,而是抬头看向我说“想上车可以,先把你手洗干净。”
我说“这么晚了,你让我去哪里洗手,而且我手不脏。”
乔荆南说“我觉得脏。”
我伸出手快速放到眼底看了眼,即算是昏暗的路灯也仍旧可以看清楚手掌心什么东西都没有。
为了怕他不相信我,我伸出手掌心给他看。
他说“先把别的男人身上的味道洗掉,我在这里等你。”
我急哭了再次往身后望了望,身后的医院在夜晚乌云的笼罩下显得阴测测,而周边一个人也没有,我说“当时是他主动抱我的,不关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