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金平嘲讽道:“这种事情想想都不可能,只能存在于你们女人的言情里面而已,这个社会上,谁杀人不要偿命了?搞笑。”
他发表完自己的评论,便将浴室门一关,里面传来稀稀疏疏的水声,我好久才从地下爬了起来,然后躺在床上,抬头望着天花板久久都没回过神来。
第二天醒来,乔金平早已经去上班了,而婆婆和公公出去散步了,我打扫完房间后,忽然脚步下意识停在一间从我嫁过来就没怎么开启过的房门前。
我不知道是不是鬼使神差,竟然伸出手将这扇门给推开了,一进去里面就是灰尘扑鼻,因为好久都没有人居住过了,里面的摆设还是和以前一样没什么变化,里面灰尘几乎可以扫成堆了。
我在里面转了一圈,房间内的摆设很简单,靠窗的书桌上面摆满了高中时代的课本教材,上面工工整整写了三个字,乔荆南。
里面除了一面大书柜,还摆满了各个时代的奖杯和照片,我从架子上面随便拿了一张照片下来,用手中的抹布擦拭掉上面的灰尘,照片因为经历了十几年之久,有些泛黄了,可里面面容清秀的少年还是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果然如乔金平的描述一样,十七八岁的乔荆南长得确实好,手上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