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软蛋子孙,作为一个军人最怕的就是没有骨节,宁可站着死,不可跪着活,听说你连和人家动手的勇气都没有,就灰溜溜地滚回队里去了,有没有这回事?”
“爷爷,我…”李广一脸的委屈,又要张嘴解释,老首长依然是很不给面子将其止住:“我要看得是行动,而不是砌词狡辩。”
说着,看也不看李广青白交替的脸色,一扭头目光咄咄地望向江大豪,曲指隔空点了点:“江大豪,那晚的事我都知道了,以三对一,你仗着人多欺负人少,我李家的子孙又岂容你欺压。”
瞧着江大豪一瞬间变得茫然的脸,老首长根本不给他开口的机会,脸庞涌起一股怒气,一根手指将在场的那些人一一点了个遍:“今天,我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不是自持身手不错就恣意妄为吗,就由他们就陪你练练手。”
眼珠不可察觉地骨溜溜一转,又详装生气地一声低喝:“李广,你也一起动手,把那晚吃的亏连本带利找回来,打伤打残了都是活该,给我好好杀杀这小子的气焰。”
“是,爷爷。”李广面露一抹苦涩,看向江大豪的眼神泛起了一抹复杂之意,硬着头皮应了声。
在场的这些人是从中央警卫连里抽调出来的精兵强将,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