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风伯然去了越城,风辉也急忙入了客栈,寻着暗流。
推门而入,他第一件事看了自己的父亲,确认安然无恙,才安心几分。
“风辉兄,这么火急火燎的,是发生了什么?”
正打算歇息的暗流,瞧着风辉这般着急的模样,急忙起身,将靴子穿上,持着剑。
“风伯然,云易天他们,都去越城初家了,说要找越城初家寻个说法。今日商讨会,云亦珊透着消息,说初庆鹤和你们王爷的恩怨已久,猜测是初庆鹤出于报复,所以干的这事,风铭鹭只是个被骗着帮忙的。风伯然一听就坐不住,当场就备马赶去越城了。”
风辉眼底闪着鄙夷,风铭鹭威胁他的那副嘴脸,他至今还记忆犹新,什么兄弟友爱,是为了兄弟才帮忙,意识迷糊犯错,呵呵,明明就是主谋。反倒是那初庆鹤,成日呆在房里,瘸腿半残,倒才像受了挑唆。
“呵呵,这是不是就是有其父必有其子,风伯然这是好不容易逮着机会,要为风铭鹭开脱啊。不行,这事要禀报爷。”
他想着,走到桌旁,奋笔疾书写着,那风铭鹭疑点重重,单他阶数大涨还有当时枯井尸体异样这两件事,他们就不会叫他如此轻易躲过,放他出来逍遥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