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了就帮我把那几包药,送到成烟琴馆。”
银花看着初星神情的低落,忽然有些心疼,为何人总是在年少无知时,为情所困。她摇摇头,将角落的药拿起。
初星接过银花夫人手中那几包用黄纸包好的药包,一溜烟就走了出来。已经帮银花夫人跑腿快半月之久的她,现在已经可以完全熟练的跨过那条晃晃悠悠的铁索桥,到达对岸。
她凭着印象,沿着对岸,寻了几番,终于在一两家药店之间,寻到了那家不起眼的小琴馆。
“成烟琴馆。”
她看着这不足她身高宽的门庭,连个牌匾都没挂,只在门边立了木牌子,上面的字,已经字迹斑驳。看着这琴馆,一片漆黑,门没锁,但也没开,初星心里有些害怕,这青天白日的,居然还不开门营业?莫不是住着什么奇怪的人吧?毕竟她来这半个月,已经被吓过好几次了,最吓人的一次是肉铺的老板,长的膘肥体壮,满脸黑毛,她第一次见到的时候,还以为是一只野猪站那营生,吓得够呛。
她指关节,在门板上轻轻扣了几声,等了好一会儿,没有动静。
“有人在么,我是银花夫人的生火丫头,我是来送药的。”她在门外大声的介绍了自己一番,而后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