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该怎么办?!”袁圆惊叫起来。
袁圆说起来同样的工作多年的人,照理不该遇事这样咋咋呼呼的,只不过这几年她跟陆驹在一起,陆驹宠着她,所以有时候她的第一反应就是问陆驹。
倒是无可厚非。
陆驹扭头看着我,“目前集团里有股份的股东除了陆家人,还有百分之三十几将近百分之四十,如果他们能得到这些股份,在董事会里拿下执行总裁的席位就不是难事。”
我点头,表示明白他的意思。
只不过我心里有自己的成算。
陆驹说:“虽然说陆家的女人是没有股份的,但是你的孩子现在还小,还不到继承人年纪,所以这个时候,你是可以代为出面的。当年我母亲就是这么进的公司,明天我会在董事会里推选,让你进来。多个人,多份力量,总归是不能让这些人在这个时候上位,他们要是上去了,三叔想要脱罪,恐怕就难了。”
“嗯。”我应着。
我看着陆驹,觉得这世界上的事情真的很难说,从前他是那样的不正经,可如今他方方面面都让人觉得能独当一面。陆暻年出事,我就算是心里再怎么笃定陆暻年不会出问题,可到底还是怕的,如今看到陆驹,竟然出乎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