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洲这两个字太敏感了,让我不想起贺莲城来都不行。%d7%cf%d3%c4%b8%f3
贺莲城过年那时来家里之后,已经过去了几个月了,我想他恐怕是不会安安稳稳的在非洲好好工作的。
我问陆暻年:“是贺莲城出了什么问题吗?”
陆暻年低应了声。
“必须要去吗?”
“嗯。”
“那我跟你一起去!”我坚定的说。
我知道陆暻年大概是不会赞同的,但是有时候我需要的不是他的赞同,而是自己的勇气。非洲是很远没有错,可是跟陆暻年分开对于我来说,却是万分不能接受的事情。
跟陆暻年在一起这些年,满打满算我们也不过就是分开过两次,一次是车祸,一次是他失踪,每一次对我来说都是伤筋动骨的事情。
我没办法在承受这样的事情。
而且他的非洲之行并不是一帆风顺就能完成的,首先非洲这个地方,听着就让人觉得心里毛毛的,再者就是贺莲城,那个人实在没办法让我完全的信任。
陆暻年没有说贺莲城到底出了什么问题,但是想想,总归就是惹事情。
这样的事从前也不是没有遇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