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机场的路上,我问夏亦寒:“美国那边的人查不出来吗?”要是能直接查出来,那我们就不用这样鬼鬼祟祟的跟踪了,直接就能知道对方的身份。
夏亦寒摇摇头,“美国那边监管很严,想要窥探,没有成功。”
我点点头。
到底网络安全美国比我们重视的多,很多问题,都不是想探查清楚就能探查清楚的,现在能监听到方笙会在今天来机场接机,这就已经是很难得的了。
夏亦寒问我,“陆暻年人呢?”
不知道是不是我多心,总觉得夏亦寒每次提起陆暻年来,那个口气都有些责备有些反感的样子,从前倒也是这样的,可现在怎么又有与日俱增的感觉。
我琢磨着语句,想尽量说的不那么令人厌恶,我说:“现在的股市是什么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所有的金融公司,都岌岌可危的,就这几天都关门了多少家了。他当然是忙的很,现在还在美国呢,想要谈注资的问题。”
“什么时候回来?”夏亦寒似乎根本就没有听到我前面说的那些话,直接就问陆暻年什么时候回来。
我噎住了,这几天陆暻年忙的很,视频的时候,我也不过就是让他看看孩子。这就已经可以了,实在是没有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