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你想的那么夸张！”陆征吃饭的速度很快，三两口一块牛排就咽了下去。
趁着撤换盘子的空挡，陆征接着解释道：“人类的思想， 极为复杂，刹那之间便有无数的念头明灭，想要彻底操控一个人的难度，不亚于自建一个商业帝国。”
“可是我的那些手下，你刚刚说他们被控制了……”张静茹努力分辨着陆征话中的有用讯息。
也不知道是陆征太久没和人说话交流，思维速度跳跃太快，总是前言不搭后语。
亦或者是陆征已经不太习惯和普通人交流，哪怕陆征已经尽量将事情说的简单明了，张静茹却仍旧听的是云里雾里。
“他们的确被控制了！”庆幸的是陆征异国遇故知，心情大好，看张静茹还没听明白，陆征颇为耐心的解释道：“控制也分很多种，比如电影里的催眠师，可以控制一个人说出一些隐藏在心中的秘密，但被他控制的人，要么处于半睡半醒的状态，要么神情呆滞，外人一眼就能看出来这人的状态不对！”
张静茹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因为最近一年来压力太大，她经常夜不能寐。
在医生的建议下，也去看过心理医生，接受过催眠疗法，但说实话，效果远没有想象中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