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姜半涯的背后，周婉雪等人瞧见他的举动，纷纷是嘴角抽搐。
“这人是魔鬼吗？”
石宇豪咬着牙，死死盯着面前的姜半涯，面色屈辱涨红：“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何必这么羞辱人。”
“羞辱人？”姜半涯甩着手中的典籍，照着对方的脸上呼了过去。
啪！啪！啪！
甩的那声音，那叫一个响亮，那叫一个清脆。
“夜鬼，你这个曾孙宗主，体内的灵气运转路线，什么情况，你说一说！”
姜半涯的声音陡然提高，原本的戏谑嘲弄，已经是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威严和震慑。
夜鬼轻轻点头，心领神会，瞬间就洞悉自己主人的意图：“不得不说，这个孩子倒是不错。”
“多则半年，少则一两个月，便能够将完整的八门决推导出来，虽然会有些缺陷，但继续修行应当是没问题。”
“品级，也不会多低。”
夜鬼的声音，让夜子君愣住了：“曾爷爷，真的？”
他在尝试，可前面依旧是漆黑，推导功法依旧是摸着石头过河。
所以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进行到了什么地步。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