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是姥姥提醒，周婉雪还真的没注意到，这帮人的诡异。
毕竟，他们的行为跟活人，几乎是没什么区别。
甚至厮杀的时候都是用气息动静，可这般仔细观察后，却是无心跳，无呼吸。
死人？
轰！
周婉雪这个时候，脑海中如遭雷击，仿佛想起来什么。
王五的女儿，喊姜半涯恩公哥哥，为什么？
只因为对方总说，自己的爹爹回来了，爹爹回来了。
可当时的周婉雪，只觉得可能是姜半涯做了什么，让这小姑娘，短暂的忘记了失去父亲的痛苦，所以才会这般。
所以偶尔听到那小姑娘，提及跟自己爹如何，她只当是小姑娘，伤心过度自我安慰，也不说破。
可从现在的情况来看，恐怕没这么简单。
“姥姥……”深吸口气，周婉雪心中出声，“死人复生，真的能够做到吗？”
“不可能，这世上哪有这样的法子，唯一能够让我想到的，无非是一些邪门歪道，将尸体炼制成灵器控制，但是……”
“这帮家伙，哪里算的上是什么被控制的尸体。”
周婉雪手中长剑，光芒颤动，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