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一道破风声传来,危千绝只感觉手指尖有些刺痛,最后几滴血珠从食指指尖缓缓渗出。
危千绝不解的看向老者,“把我之前给你的令牌拿出来。”老者气息一敛,没作多余解释。
“令牌?”危千绝愣了一瞬,想起了那被他藏在腰间的墨色领牌。
“滴血,沉心,顺便感受气的存在,不要抵触。”老者目不转睛的盯着他说道。
一滴、两滴、三滴……
随着血滴的滴入,那令牌上的三个字也越来越亮,像是是活过来了一般,在危千绝掌心中蠕动。
“啪!”一声轻响之后,那块令牌化成了粉末,危千绝只感觉一股压抑的力量从手臂缓缓灌注进身体,最终在其心脏处盘旋。
那实实在在的胀痛感,让危千绝忍不住低声嘶吼。抵抗?何来抵抗一这是什么鬼东西?!
随后危千绝只感觉小腹一热,他能清晰的感觉到一道道气流顺着他的各个经脉流入四肢百骸,但此时大部分却往心脉处流入,二者似乎在交织、撕扯。
“原来,这气流就是我身上的煞气根。之前的种种状态都是关于这煞气根。”危千绝心中暗道。
“不要抵抗!除非你活腻了。”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