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衍寒听见这话就觉得不舒服,他什么时候连生气都不让她生了。
他看着女人那张娇俏的脸,想都不用想就知道她指不定胡乱猜了些什么。
傅衍寒从来也没讨好过这种阶段性陪着他的女人,以前是,现在也是。
他并不想和她纠结这件事,所以转身就走了出去。
纪浔看见他推开门的身影,不知为何心里竟委屈起来,以前听人说,只有有人关心你,委屈才是有意义的。
所以她现在的委屈,便是无意义。
纪浔感觉到身下有点不舒服,就从床上起来,她月经不是特别规律,所以这也是搬来的第一次来月经,还好之前衣服口袋里有带着一片。
她把刚刚傅衍寒从她身上脱下来的外套扯了过来,伸手在里面摸了摸,然后拿了出来。
刚换好从卫生间出来,傅衍寒也从外面开门走进。
她站在那儿,看到傅衍寒进来后愣住。
不是走了吗。
“傅医生。”
傅衍寒在她身上扫了一眼,“上床吧。”
她正准备想说自己来了生理期不方便,就看到男人手上拿着类似药膏一样的东西。
纪浔诧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