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晶屏幕上镜头闪过已被警方拉起警戒线的现场,一名妇人哭晕在场中央被块白布遮盖的尸体旁,旁边有人拉她,她伸长了手摸索着企图拉住女儿的手,那悲恸欲绝的哭喊声,透着屏幕直击羲和心房。
她差点拿不住手里的花瓶,眼睛死死盯着电视上妇人的脸,然后缓慢转到那被白布遮挡的人身上。
她怀疑自己可能是出现了幻觉,不然一大早醒来的眩晕,怎么仿若是身处在一场噩梦之中呢?
她僵硬的迈开腿去找手机,转身的时候没看脚底下,膝盖重重磕在茶几上。
尖锐的痛好似撞碎了骨头,手里的花瓶也应声脱手而去。
“啪”的一声响,水侵透了地毯,花瓶碎成了两半。
徐佑白回过头,看到她怔然的样子,急忙放下遥控板过来:“怎么了?有没有撞到?”抬头看到她苍白的脸色,他问:“是不是撞到哪儿了?”
“徐佑白……”羲和喊他,她伸长了手:“手机,帮我取手机。”
徐佑白关心她的伤,但看她情绪很不对劲儿,他按耐下,去帮她拿来了手机。
羲和接过,几乎是抖着手翻找昨天洛悠打进来的电话,她拨出去。
那边却传来您拨打的电话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