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那样离开了,不作任何打搅。
后来徐佑白给他打电话询问他怎么没见人影?陆衍已经坐上了飞机,只说突然接到任务,得马上赶回去。
徐佑白轻笑着道:“真是遗憾,羲和还想见你呢!”
他不知道应该怎么回应,广播里空姐提醒大家关闭电子设备,返回自己的位置,他借机挂了电话。
回了国,因为没有羲和的联系方式,那时候最早流行的便是QQ,他给她发了个消息,询问她在那边过得可好?
这条消息等了两个多月才得到回复,短短的六个字。
“挺好的,很幸福!”
当时他看着手机上的信息,默了许久。
部队挑选人员去非洲做维和兵,陆衍报了名,出发的那天只有陆海航来送他。
家人听到他要去那么贫瘠的地方做什么维和兵,母亲哭得几度晕厥,父亲更是痛斥他太不懂事了……
也许是不懂事,但没有人知道,喜欢的悲哀,那丝侵透神经质的伤痛也许只能换个环境才可以得到救赎!
很多年里,陆衍并不后悔自己一路走来的任何抉择,有悲恸,有无力,还有那终是错过不及挽留的遗憾……这些所有的情绪,当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