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自己为什么拒绝,那个字不假思索冲口而出。
“嗯?怎么?”徐佑白问,他总是充满了耐心:“你放心,我未婚妻在那边出了那么大的事儿,我怎么能任之不理?”
“还有,听说木易先生的工作也快做完了,我去接你回来。”
扣着话筒的手因为用力指尖都泛了白,回去?回哪儿去?当然是那个没有伤痛可以容纳下她的异国城市!
羲和不知道该怎么去回答他,所幸徐佑白并没有疑虑,他陪她说了很久的话,就像在美国的四年中,无数个日夜里,她无法安心入眠,总是打电话给他,听着他徐徐如风般的声音,才能安然入睡。
陌生的城市里,一切都显得那么的孤寂,人总是被逼到一定程度了,才能学会自我救赎。
刚刚到美国的时候,羲和孤僻很难与人沟通交流,是徐佑白充满了耐心一步一步引导着她,才让她对当时那么糟糕的生活重拾信心。
他救她于水火,解她于危难……她心存感激,即便她还无法真正爱上他,这个男人也是值得托付终生的,不是吗?
所以……
她的视线落在刚才一番纠缠弄乱的被褥上,她的人生已经错了那么多,那么的离谱,不能再发生任何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