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当初你病的那么重还离家出走,没有及时把你找回来,是我们的错,可是羲和……”
“不怪你们。”
羲和冷静地打断她接下来要说的,心给她铸成了个三角形的堡垒,此时却被生生划开一道口子,里面往外流淌着鲜艳的血,是灼痛的,她都不知道还不打断母亲,她还会说出怎样的话来。
羲和嘴角浅浅扬起一抹淡笑,冷冷的不达眼底,她看着赵黛云,来自于家人的怪罪,血缘的羁绊,任何挣扎都显得苍白无力。
“拆迁左岸花开是老板的决定,我无权干涉,我只是一个秘书,上司让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她解释。
“怎么就无权干涉了?电视里你说的那么好,可你有没有想过住在左岸花开的邻居们该怎么办?噢,就为了给富人家的子弟腾地方,你让我们搬出去,现在外面房价你知道吗?区区补偿款,怎么能够养活得起一家子人?”
“为什么活不起?几百万的补偿款,普通人也许一辈子都赚不到……”羲和不能理解他们的想法。
“于羲和……”赵黛云提高了声。
来自于长辈的压制,羲和不能顶回去,只是突然觉得很累,身心疲倦。
酒店门口人来人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