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问。”
魏喆也不是第一次被他说自己是小孩子了,不知道是不是自身条件优异,部队训练的几年,愣是没黑没瘦,白白净净的,处人堆儿里跟个高中生似得。
他撇了撇嘴,嘀咕道:“原来跑趟韩县回来就可以给接风洗尘,那哥,下次我出任务回来也不用让你给我接风洗尘,你就帮我把袜子洗了吧!”
“嘿。”韩翼被气笑了,一腿风就冲他扫了过去,“还给你洗袜子,做梦去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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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身体累到极致,羲和睡了美美一觉,醒来太阳只剩下一抹残红。
她伸了个懒腰,也不急着去洗漱,翻找出手机,发现上面有两个未接电话。
一个是家里的号码,另一个是于子强……
看着那号码,羲和怔怔的发呆,其实厌恨家里的不被谅解,不近人情,可她到底没有做到自己想象中那么的绝情。
都不记得是两年前还是三年前,她是幸运儿,成功找到骨髓捐献者后,身体后来恢复的越来越好。
她的第一份工作是在美国街头卖艺,一把琵琶,穿着古装,夺人眼球的收入甚微,有时甚至还会遇到小混混什么的……然后积攒积攒差不多攒了能有三万多块钱,她没有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