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可能是传达祷告的神父离世的缘故,这次的修理毫无作用。若祈祷能上达天听,那盖亚并没有理会我。尤利尔叹息一声,正准备向路人询问,忽然地图的箭头重新清晰了。
“好兆头。”他略微振奋了精神,结果再次一头扎进偏僻孤寂的小巷里。巷子的尽头通往一处破败的棚屋,臭气熏天,蚊蝇飞舞。各色垃圾环绕着道路,正如沮丧包围了他。学徒完全没指望有什么教堂会建在垃圾场里,更别说那些垃圾堆看起来有些年头没被彻底焚烧过了。
当我没说过这话。尤利尔扭头就走。他的心情愈发阴郁,刺眼的阳光反射在某块碎玻璃上,被一脚踢开。“要是我在你身上写埃兹先生的地址。”学徒没好气地对地图说,“你会不会把我带进耗子窝去?”
就在这时,一句呻吟打断了他的抱怨。“兄弟。”是个男人的嗓音。“请别这么离开,这里有人需要你的帮助。”
盖亚啊,这里竟然有人。“恐怕不行。”尤利尔脱口而出。他吓了一跳,手指扣在银光戒指上。高塔从不对成员吝啬,银光闪闪的指环上刻着三种魔文,只要注入魔力就能激发神秘。其中还有一个是乔伊亲自刻录,这是导师与学徒间一贯的传统。得承认我和白之使对于雕刻都一窍不通,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