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在乎这整件事——如果石阔当初对长亭要将玉娘嫁给王朗一事发出任何反对的声音,那么都不会走到今天这个局面。
他承认是他不够成熟,可谁给他成熟的机会了!
他无法成熟地去面对来自母亲与玉娘的逼迫,所以他逃了,这一逃便是物是人非。如今他只想让这群人看看,一旦他成熟起来,真正懂得为自己谋划以后,他将会变得多么可怕。
岳番再看向老头,轻声道,“那……之后,我该怎么办呢?”
老头儿捋须且笑,“之后啊?之后就静待建康来人。”老头见岳番似懂非懂,不绝心头哼笑三声,竖子不以为谋,话都递到这种程度了,还不知该如何是好,无怪要拿他做饵当伐,老头再道,“邕州与石家冀州老宅相连,蛇有七寸,冀州藏有石家时代留存下来的秘密,冀州就是石家的七寸。建康为解邕州之忧,必定再次派兵,这次率兵之将必是蒙拓。一旦蒙拓离开建康,建康留下个张黎能顶甚鸟用?到时大郎君反扑内城,生米煮成熟饭,石猛不得不立诏让位,到时再探讨要不要斩草除根,岂非容易?”
岳番暗自点头,忽而又想起什么来,“那胡人怎么办?要是胡子再攻邕州,我是守还是不守?”
“蒙拓当然希望胡人和符稽牵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