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不知道哪里来的子弹击倒;还保持着清醒的人则时刻戒备着其它人,直到被卷入混战慢慢失去理智。
混战持续到了天明,低沉嘶哑的哭嚎开始在营地废墟中出现,恢复理智的人呆呆的看着自己的双手,不相信这一切是自己干的。
九十多具尸体用睡袋或者帐篷残片包裹着,在营地外密密麻麻的排列着,并且数量还在不时的增加。
幸存的佣兵和政府军之间相互仇视着,佣兵是最早出现营啸的,并且牵连了最近的政府军。而政府军则是杀死佣兵最多的,他们的重火力不分青红皂白的攻击是局势失去控制的罪魁祸首。
损失最小的是隐藏身份的美军,他们在袭击出现时就靠着步战车冲出了营地。
车队的前景堪忧,我很担心这次任务就此终结。
果然没过多久,陆陆续续有佣兵带着队友尸体离开了。毒箭的人也打起了退堂鼓,我只好将受伤的卡巴交给他们,让他们一起带了回去。
最后留下的佣兵不到四十人,他们多是单独或者小队行动,舍不得放弃这次的佣金。
严重缩水的车队再次启程,这次换成了美军打头阵。我和涂兴谱开着毒箭留下的一辆车,跟在了车队中间。
“佑哥,昨晚攻击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