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这日子太难熬了。
几天后白彦的日军再次被击退,一时半会不会再次来袭,八路军留下一部分士兵驻守,剩下的返回了根据地。这几天我恢复得不错,可以下地了,只是走路步子不敢太宽。
“哟,佑哥你这是咋了?干嘛捂着屁股啊,哈哈哈”
刚到门口就看到蒋义涛他们,一个个全身都是土,神情疲惫,看来吃了不少苦头。
“滚!”
我没给蒋义涛好脸色,要不是他和幺鸡,我估计现在恢复得差不多了。
晚饭黄姨用自家的材料弄了一堆在当时堪称奢侈的饭菜,当一个砂锅揭开盖时,我们都坐不住了。
“黄姨,你怎么把鸡杀了?”
我们虽然想吃这只鸡很久了,但都知道这只鸡是黄姨家的宝,每天一个鸡蛋是黄姨家仅有的经济来源。
“你们都是功臣,再说还有伤员,需要补补。还愣着干嘛”黄姨满不在乎的招呼我们坐下吃饭。
这只鸡没什么油水,鸡汤很清淡,肉也有些柴。我们吃得很香,烟雾缭绕中,一滴滴眼泪掉到了碗里,给鸡汤加了点盐分,汤太淡了。
吃完饭后,蒋义涛和王丽他们陪着我出去走走,看上去有话要说。
“我想把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