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放下了心里的悲痛,安排士兵们布置火力点,救治伤员。主攻方向的枪炮声还在响着,战斗似乎打得异常激烈,张营长请求派遣装甲部队的支援遭到了拒绝,师部只同意第二天派遣一支重火器小组帮助清理日军机枪点。
主攻方向的战斗一直打到了凌晨3点才渐渐沉寂下来,为了“惩罚”我白天的抗命行为,我们排被安排了警戒任务,后半夜我带着三班的士兵接替一班的岗位,二班那帮新人今天死了3个,两个轻伤伤,我对他们真的不放心,只好自己带人亲自上了。
夜里的空气有些凉,我拉起领口缩着身体,和我一起的是一个叫周强的士兵,他是家里最大的一个孩子,为了有口饭吃参了军,把自己卖了4个大洋的好价钱。这四个大洋够家里换头半大的小牛,在他看来很划算。
“嘘”我示意周强安静,侧耳仔细听着,我刚刚听到了奇怪的声响。街道远处被我们点了一些篝火,远处空无一人,没有看到日军的踪影。我正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时突然又听到“咚”的一声轻响。我拿起步枪上了膛,走向街边的民居。
“吱呀”没有上油的木门发出让人背皮发麻的声音,我听到的声音也停了下来。民居一楼静悄悄的,里面看上去很久没人住了,四处都是灰尘。我沿着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