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眼睛，张大着嘴巴，拿着照片的手疯狂颤抖，再也没有了之前的镇定。
“敬川，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呼！
足足过去了十多秒，李忠国这才深吸一口气，努力平静下来，冲着敬川低喝道，同时那双如鹰一样的眼睛里面，充满了质疑。
这份资料太可怕了。
岛国那边怎么可能这么容易泄漏？就算是特工，也不会这么快速度。
敬川身体猛地一颤。
他自然知道首长这话是什么意思。
“首长，我，我也不知道啊。这份资料，真的是我们潜伏在外面的特工送回来的，不过不是到在岛国的特工，而是米国那边的……具体为什么会这样，我……我也不知道。”
敬川苦着脸，声音依旧无法淡定。
但是李忠国听完，却是瞳孔一缩，声音越发低沉：“你确定？”
嗯！
敬川重重点了点头。
“首长，我确定，那特工一直和我都是单线联系，刚刚接到这情报的时候，我也觉得不可思议，岛国既然知道了，应该主动告诉我们国家才是，但是他们却把消息传到了西方，然后被我们获得，虽然曲折了一些，但是至少情报是准确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