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第无数个月圆之夜,我将幽黑的结界打开一点,让天上的月光流进来少许,但那光明对我而言如同滚烫的岩浆一般,丝毫不能碰触,我躲在远处,微眯着眼,贪婪地注视那皎皎之荧。
我与已成为神的日月妾一战之后,天涯再无大山,大地裂开了一条巨缝,形成一道海崖,而我便在这海崖的最深处,住了整整二十年。
二十年......于凡人来讲,已经算是小半辈子了。
这里黯淡无光,没有任何生命,也没有任何声音,陪伴着我的只有永恒的孤寂与落寞,但这里对我而言便是最美好的地方,在这里我可以尽情的哭,尽情的笑,没有人可以来指责我的不是。
呆坐在原地,坐着柔软的沙子,我回忆起以往在十堰王朝中的那些日子,偶尔会呆滞着举起虚无的东西,才想起这里根本没有茶具,当想到以前与友人们发生的趣事,哪怕是一个小小的片段,我也会嗤笑一声,感叹当时居然没察觉是这么好笑。
许多人找到过我,有轻声劝慰的,有用力敲打的,有厉声呵斥的,却从来没有人能突破这层黑色结界,外面的那些话,我想听便听,想不听便不听,但有一些,我必须得听。
“吕姨生病了,什么药都医不好,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