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介元激动、感动得一塌糊涂,患难见真情,孟香萍的话明明白白告诉他,他不是京官,只是老百姓,她这个相府千金还是他的夫人,“香萍,谢谢你能够对我不离不弃,还肯自己回家来。”
“你这是说什么话,我都已经嫁给你,京城、几乎全国尽人皆知,难道还能因为你现在不当官了,就改嫁他人不成,我只好认倒霉,‘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孟香萍很快意识到家中正在办丧事,满眼的白,越往里看越多,她既吃惊,也有所料,小心地问,“是谁过世了吗?”
张介元的欣喜换上哀伤的神色,“是我们的母亲走了。”
“娘去了。”孟香萍不再嬉笑,她吩咐人,“赶紧给我换丧服,让我到娘棺椢前去磕头。介元,你要原谅我,我刚才并不知情。”
“我们和娘都不会怪你,你只要还肯回到这个家来,跟我在一起生活,安贫乐道,我们就知足,娘地下有知,也会甚感欣慰,会感激你的。”孟香萍能够回到张家来,还和他做夫妻长长久久生活在一起,张介元怎么也想不到她如此知书达理,贫贱不移,他下定决心,以后要好好对待她,一直尊敬她。
孟香萍这一回来,她不跟他一起静坐示威,他在牢房中,她却回了娘家,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