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这一走便是四年.四年的时间着实是太过长久了.久到已经将他从那少年磨砺成了风华正茂的青年.期间的种种事件怎能不引的旁人满心的疑问.
可是肖錾却只是家常的问着身体康健和回來后的打算.虽然难掩激动地手指发抖.但是他们心内都知晓.只要沈墨回來了便一切都好了.那些个令人唏嘘不已的往事便做是随风散去吧.何苦追究问个不停呢.
如此一來.屋内的气氛便自然又热络多了.几个人饮着清茶天南地北的谈论着.期间竹冬更是大肆的将罔恶峡的险恶讲评书一般的娓娓道來.直听得几个人心惊又感叹不已.这路途遥远险阻更是增添了一丝笑谈.
饮罢两杯茶水.乔梨只说着准备了自家做的小食.要拿出來供他们品尝.肖錾跟着去了.沈墨看了看天色.面上虽然不显.只是手指却有些紧张的微微缩起.最终还是忍不住的站起了身來.几步踱到了门外的院子里.注视着郁郁葱葱的苍松.心内略有些着急.
一旁的竹冬见沈墨迈了步子出了门.便抱着胳膊也跟着坐起了身來.眼看着就要跟着出去了.林实立刻轻轻地咳嗽了一声.这一声咳嗽突然响起.倒是的确让竹冬止了步.竹冬心内只觉得疑惑.林实的一声咳嗽肯定有他的寓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