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柏年一听这话笑了笑,刚想说些什么,一旁的翁庆军抢先一步开了口,“陈兰萍,这话说得太不要脸了,我姐虽然死了,可是,也轮不到你上位啊,我不是说话难听啊,你还是从哪里来回哪去吧。”
陈兰萍知道翁庆军听了她的话后一定会回怼,所以,狂傲的笑了笑,然后,带着一种轻蔑的口吻对翁庆军说道:“我真是佩服你,姐姐都死了这么多年了,你还赖皮赖脸的待在井氏,心甘情愿为他们做条狗。”
“我待在这里是因为我有想守护的人,不像你即使待在井家,你的心也不在这里。”
“心在不在这里重要吗?只要权利在这里就对了。”陈兰萍说着将手上的文件打开,递到井柏年面前,“这是股份转让书,我儿子和女儿将他们所有的股份都转让到我的手里,看清楚所持股份百分之十,鸿哲不在公司的情况下,我就是代理董事。”井柏年没有料到陈兰萍会用这一手,所以,颤颤巍巍的接过转让书,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他的这个举动让陈兰萍想笑,在商场上一生戎马的井柏年最后会被她牵着鼻子走,在家里为了儿子左立东宫,右立西厢的鸡贼老公公,最后还是败在她的手里。“老爷子,不相信这是真的?”
这样的话语让井柏年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