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咏声当以知音兮,着弦百尺可知乐。诵乐当以知政兮,治道千回可道备。
……
靡知音者兮,何得百叹乐之隆。曲高和寡兮,唯呼山方应得道。”
一众原本恼怒不已、准备发火教训那“搅场子”之人的听客们,却是很快便沉陷入了那别样的氛围之中。
不同于东方朔琴曲赋词氛围的落寞彷徨,这新曲唱词的氛围却振奋而亮丽;
就仿若是一匹千里马奔驰了许久终于得见伯乐那般,满蕴着壮志得酬的兴奋欢愉之情。
这种时候,却是再也无人有冲动的情绪去谴责教训新奏乐曲之人。
酒肆二层。
“此人便是那风无极?果真处处透着神秘,却是不凡的紧。”
一个脸上蒙着白色轻纱的女子娇唇轻启,如水波荡漾的眸子之中透出浓浓的感兴趣之色来。
“阿姨(此阿姨非彼阿姨),此人能够以数倍之劣势以及低弱士气大败匈奴,其韬略自是不弱的;
而且能够弹得一手好琴,音词还能营造出堪比东方先生一般的浓厚氛围来,的确非是等闲。
然则此人乃是异人之身,终究非是良木,还是莫要同他亲近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