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亦即十月二十三日。
整个雒阳城一片凄然低沉的氛围,苍凉的白色从城内皇宫一直延伸到了西郊的皇陵。
虽然先帝无道,但毕竟乃是一个王朝的精神象征,而今其一家齐齐归天,没有多少人会幸灾乐祸,起码是在这种庄严哀婉的时刻。
而跟预想的一样,前来替先帝送丧的除了一些品级不高不低的地方官员之外,那些个太守和刺史却是不见一人。
生前威浩荡,身后无人祭拜,灵帝却也是难以含笑九泉了。
而同一时间,在雒阳东方数百里外,却是有着另一番面貌。
兖州,陈留郡,酸枣。
“冀州刺史韩馥韩大人到!”
“豫州刺史孔孔大人到!”
“并州刺史丁原丁大人到!”
“济北相鲍信鲍大人到!”
“徐州刺史陶谦陶大人到!”
“兖州刺史刘岱刘大人到!”
“南阳太守袁术袁大人到!”
“河内郡太守王匡王大人到!”
“陈留郡太守张邈张大人到!”
“东郡太守乔瑁乔大人到!”
“山阳太守袁遗袁大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