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疼!”
看着那道已经血肉模糊、被水泡得有些浮肿的恐怖口子,我带着哭腔的尖叫出声,而那伤口的疼痛,在这时也开始威力大开——那种感觉,就好似我刚刚浑身那如凌迟般的疼痛,都被它吸走了一般,它,便成了一切疼痛的中心。
听到我有些赖叽叽的嚎叫声,王权那小子一边连忙把我伤口周围散落的那些潮湿破烂的潜水服撕掉,一边十分焦急的数落道:
“你说你小子是不是虎啊?这么长的一条口子,你竟然不知道!我看你小子才是真正的上辈子做过什么逆天了的好事,这辈子命才这么硬!……”
听到王权那小子的数落,我心里蓦地一暖,借着这股暖流,我的眼睛猛的一酸,再加上伤口确实疼得厉害,我一个没忍住,几滴眼泪就从眼眶中,簌簌地滚落了下来——然而死要面子活受罪的我,却并不想因为伤口,再次成为他们俩的拖油瓶,因此,我连忙把头低下,让湿落落的头发挡住了我的脸,偷偷地躲在头发后头,宣泄着内心的委屈。
“唉……”
然而就在这小子还没有骂完我的时候,站在一旁的冰块凌那厮,突然叹了口气,旋即,便一边缓缓地蹲在了我的身旁,一边有些无奈的吐出了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