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音起先很微弱,就像万簌寂静的夜晚耳朵捕捉到的那些嘈嘈杂杂的声音。但紧跟着声音就有点不对劲了,像幽深的地底下有一个人在撕心裂肺地哭喊,由于隔得远,声音是时断时续,而且不刺耳。
不过尽管这声音很微小,但听在耳里总觉得有点不大舒服。我拼命将那种不舒服的感觉压了下去,心想也许过一会儿就没什么问题了。
走下去了五十多级台阶后,我们进入到了一个约有百十个平米的石厅里,石厅的墙壁上满是奇怪的雕像和绘画,也不知道表达的是什么意思?
“哐当”不知道是谁踢翻了一个坛子还是什么东西,发出巨大的响声。
“干啥了?”我问道。
“这儿有个奇怪的圆鼓鼓的钵子,被我不小心踢到了。”衡其答道。
我走过去一看,原来是个类似腰鼓形状的烧土坛子,看起来挺结实,表面也绘满了奇怪的花纹,还有一个老鼠嘴巴似的盖子。
“朵娃,这是什么?”我看着安捷朵娃问道。
“哦,这是随葬瓮,里面放着一些随葬物品。”安捷朵娃答道。
“里面会不会有值钱的东西?”黄跑跑嘻笑着去揭那随葬瓮的盖子……
“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