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着白衣的人间女子，看起来竟有几分眼熟。
“你能看到我？”水凤凰飞落下来。
“我认识你。”戈漠雪走近水凤凰。
“你是……”水凤凰想起千年前那场大战。面前的这个女子就是当时误入大战的女子。怪不得水凤凰觉得她有些眼熟。
千年轮回交替，没想到此女子还是千年前的模样。
“我能摸摸你吗？”戈漠雪突然道。
这个要求对水凤凰而言无疑是失礼的。他乃上古神兽怎能被人类随便触摸，上神之中除了碧落也没谁敢近他的身。
“我想摸摸你。”戈漠雪见水凤凰没反应又道。
是这女子的声音太动听了吗？水凤凰竟有些犹豫了。
“罢了，让她摸一下又如何。”
见水凤凰屈下身来靠近自己，戈漠雪很开心。伸出手轻柔的抚上水凤凰的羽翼道，“你和我梦里见到的样子一模一样。”
“你的梦里？”
这怎么可能呢？水凤凰从来不入别人的梦境的。可是这女子看起来并不像在撒谎，这是怎么回事？
“这下面的神是你的朋友吧。”
“是。”
“你要听他的故事吗？”
“不用，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