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清冽的眸中没有任何波动,像一片波澜不惊的湖水,.
被宽大的袖摆遮住的手指死死地掐着指尖,心底闷得发慌,她在赌,眼下无半点于她有利的境况,她只能赌他心底对她的愧疚。
思及当初盛寒安陷害她的事,而他却未曾信她,他心底溢满了愧疚,正欲开口,却听凝妃轻启朱唇道:“懿妃妹妹说的有理,懿妃妹妹和臣妾不同,臣妾亲族尚在璃京,而妹妹孤身一人来到大楚,孑然孤寂,形影相吊,能和韶婕妤亲近,臣妾也着实替妹妹高兴。”
凝妃话音落下,苏代心中已是了然,此次害她的人就是凝妃无疑,而她这番话,明面上是替苏代高兴,暗地里却是在提醒荣秉烨,她一个人嫁来大楚,身边无任何朝中势力做倚仗,如今和江氏一族走得极近,其目的不言而喻。
“多谢凝妃姐姐替臣妾说话,臣妾和韶婕妤亲近并非一日两日了,昔日罪妇盛氏蓄意陷害臣妾,正是韶婕妤不辞艰辛,找出了盛氏陷害臣妾的证据,带回了常同甫和贱婢惜容,这才得以还臣妾清白,唯有情同姐妹,韶婕妤才会不辞辛劳的帮臣妾洗脱冤屈。”
荣秉烨眸中一动,“咳,灼灼先起来。”
苏代只是跪在地上,“陛下可愿信臣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