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张蒙布满污迹白麻布的小床。这张床刚才被牢房里的木架挡住了,所以桑亚娜没有看到氤氲的黑红的白麻布,沿着缝隙滴滴答答的液体。
“啊,还差个剪刀。”冰青橙唠唠叨叨自言自语道,她小心翼翼的揭开布,对着外公冰冷的遗体说,“外公你等一下,我去找找剪刀,然后马上帮你把头缝上。”
“剪刀,剪刀在哪里?刚才她把盒子洒了,应该掉在旁边才对。”冰青橙在看见了剪刀,她从铁栏杆和铁栏杆之间伸手去够。
一双棕色的轻便皮鞋忽然出现在她眼前,冰青橙楞了一下抬头去看,看清楚来人后她快速的站起来,拉了拉身上的衣服,面无表情的的注视着对方。
沉默了一会,对方也面无表情的的看着她。这昏暗的地牢中,两个身上沾染血迹的家伙冰冷如雕像,寂静无声,安静的能听见老鼠爬行的沙沙声。
冰青橙耐心差了一点,她也不够剪刀了,转身回去了。
“她不识字。”明弗忽然来了一句。
“哦。”冰青橙同样没头没脑的说,“我识字,还练过书法。”
明弗看着眼前的人,长着一副可以让人心动的美人胚子,却一丝一毫都不会让人爱怜。如果硬要说是觉醒了隐性的血统因子,那么未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