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一起。”
叫梁枭去煮水饺后。
高加图和康秀一起四手连弹了一首曲子《糖果仙子舞曲》。高加图记得，康秀说这道曲子调子听起来像调皮的小仙女在琴键上跳舞。于是他专门练习了一下。
弹完之后康秀去换了衣服，回来的时候梁枭己经把水饺煮好了，高加图正在吃。
“味道怎么样？”康秀从高加图身后靠近，摸了摸他脖子上的头发。
“好吃，味道很正宗，”高加图赞不绝口到，“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猪肉羊肉牛肉混合的纯肉馅饺子，还有油辣子。”
“因为我做梦的时候梦见你跟我说了，你想吃水饺。”康秀的语气很自然，眼睛看着高加图的头发，却阴沉了下去。
“真的吗？我睡觉也梦见你了。”
头发上这种有点粘腻的手感是清洗后的发蜡，洗的不太干净，因为使用的时候没有注意，从头皮上残留的碎屑可以佐证这一点，发蜡是红色的。但他刚洗过澡，皮肤上沐浴露和洗发露味道都很浓，好像要掩盖什么一样，他洗了很多遍，用了很多这种劣等的东西，是宾馆或者洗浴中心免费提供的。
那么之前，他和谁在一起，在做什么？
康秀思考了一下，恢复面对高加图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