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扑中文 ) 她抬起头望向井口,瞧见上方至少有一丈深,平日用来取水的井绳垂在半空,已然断了半截,若能攀附这井绳,便能轻易出井。她使出轻功跃起,却不到一半的距离便掉了下来,又连续试了几次,皆是失败,忽然感到一阵无力。转过头朝那少年看去,只见他冷冷瞧着自己,不出一声。
岑可宣心里不悦,想着:你倒是舒服,分明两人一起掉下来,凭什么她一个人想办法。她朝那少年走去,想叫他过来帮忙,却见少年面无焦急之色,正欲开口骂他,一瞬间却又明白过来。这少年方才明明说自己上去过好几次,自然知道怎么出去了,可恨她方才一个人累得满头大汗,他却只眼睁睁看她白费力气,实在可恶!她用脚踢了踢坐在地上的少年,冷声道:“喂,怎么上去?”
少年被她这一踢,心里也蓦地窜上一股火,没好气地回了一句:“不知道。”
“不知道?”岑可宣的声线不自觉提高了半分:“你当我傻子吗?你把这儿都当家了你会不知道怎么上去?”
少年冷哼了一声,竟没再理会她,站起身来走了两步至墙角,将那厚厚的绣花棉被捡起来展开,就那么大喇喇往身上裹了一圈,便倒在地上挺尸般装睡去了。那架势,仿若要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