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让自家少主与这卑微男人独处的春花几人,撑不住敢瑶直视不移的目光,只好低头退下。
修为比我高两阶就能挑战少主的身份吗?敢瑶可不以为然。等身边人都老实离开,食指弯曲对着龚涧微勾,脸上带着嘻笑,“你过来,坐对面。”
龚涧难以将面前的红衣女子与前两次见到白衣蒙面女修放在一起,他第一次的印象好像放在墨尺剑上了,第二次她穿太多了且没多看,这次太红了衬得脸惨白。
敢瑶就看龚涧跟个木桩似的杵着不动,拉出腰间的艳妖鞭抽去,“本君说最后一次,过来!”
自身反应,接住了鞭子,却是吃痛放开,另一只手压下颤抖的伤手,不顾伤说出口,“你把墨尺剑拿出来,我们再比试一场。”
看他犯傻用手接玄器艳妖鞭,敢瑶还没笑,又被这句话给逗乐了,“你还真是不怕死,伤都没好就急着找死。墨尺剑是什么,我的剑名唤燧渝。你、很想和本君比试吗?”
“不想,只想和燧渝交手。”龚涧直言不讳。
这话令好心替龚涧斟茶的敢瑶一气,面无表情地将杯中茶水溅撒于地,拍案站起,“上次擂台上,你就惹得我特别不爽,你莫不是没正眼瞧上本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