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顿,继续道:“至于价格,就按照3毛钱一斤来算好了。”
这个价格是他跟爸妈商量后得出来的,参考了别人收购牧草的价格,然而那些都是干草,自己这是湿的,价格自然不同而语。
3毛钱一斤,陈正谦自认为是合适的,太低显得自己小气,太高显得自己人傻钱多,就这个价格好了。
陈立坤闻言大吃一惊:“3毛钱一斤?!”
不是觉得太少,而是觉得多了。
要知道农村最不值钱的就是野草了。不管是自己地里的,还有田边田埂上的,只要大家乐意,一个上午下来,只要勤快一点,熟手的农民,都能割个两三百斤。
这样一换算,一个上午就能赚几十上百块啊!
这可比到镇上或者县里打工划算多了。
平时之所以没有人这么干,是因为田里的草始终在那,只有牛会吃,而且家里就算有一两头牛,也吃不了多少。
如此,还割那么多草干嘛?
但是陈正谦如果只有干了,花钱收购村民割来的鲜草,那陈立坤完全可以预见到时候是怎么样一副热闹场面。
所以他就犹豫着问:“谦哥,这样你会不会太亏了?”
“亏?”陈正谦哑然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