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些年你欠我妈的,欠屏如的,想好该怎么还了吗?”安之礼阴恻恻的话打断了安邦民的回忆,将他拉回残酷的现实里来。
“我并不欠任何人。”安邦民的腰杆挺得笔直,理直气壮地说,他英雄一世,手里的人命无数,这区区两个女人根本不算什么,何况——
“你妈是自己病死的,颜屏如是被田宝儿推下楼摔死的,和我有什么关系?”
“我果真高看你了,”安之礼叹息,“人家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看来也未必正确。”
“怎么?想对我动手了?”安邦民丝毫不惧,“要动手就尽管动手,与其看着安家败在你这个孽子手里,我倒不如死了清净。”
“那我更不能这么早让你死了。”安之礼笑了起来,“我不仅要让你看到安家败了散了,还要让你看看安家的人是怎么死绝的,只有这个世界上彻底没了安家的存在,看到你痛不欲生,悔不当初的脸,我才能放心地让你死。”
“你别忘了,你和你儿子也姓安,你们都是安家的人,只要你们活着,安家就绝不了后。”安邦民得意地笑了起来,好歹也是一代枭雄,没这么容易被唬住的,“我听说安从哲要娶宋家的女儿是吧?好姻缘啊,从哲是个聪明的孩子,有了宋家的扶持,